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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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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瓦尔斯基说:“我真希望这该死的东西有轮子。”

“别发牢骚了,卡瓦尔斯基。”秋儿说,“保存体力吧。”

“哦,我已经恢复体力了,我也许还要背上你。”

排里其他人落在四个拿着武器箱的士兵后面。

“我们要把这东西带到哪里去,班长?”洛贾布问道。他在左前方,在卡瓦尔斯基对面。

亚历山大站在箱子的左后方,秋儿在他的对面。“一直搬到河边。”

“我参军不是来当奴隶的,”洛贾布低声咕哝着,但每个人都听到了。

秋儿说:“我们都在做同样的事情。”

“是的,如果我们都对此抱怨,我们无畏的领导应该会做些什么的。”

“比如说,洛贾布?”中士问道。

“比如让我们离开这里。”

“您有离开这里的办法吗?”

“你是班长,而我不是。”洛贾布说,“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说了算,我们就不会跟在一群穴居人后面,踩在战象屎上,搬着这个大箱子了。”

“你说得对,我是班长,在你接替我之前,都由我指挥。”

“是的,班长!军事长!”

“你为什么不死记住呢,洛贾布?”秋儿说。

“嘿,”卡瓦尔斯基说,“看谁来了。”

利亚达骑着她的马沿着小道的一侧,从纵队的前方走来。她的坐骑是一匹充满活力的鹿皮种马。当她看到列队的士兵时,她越过列队的一侧,策马向他们跑去。她直接骑在没有马鞍的马背上,弓和箭筒挂在绕过马肩的皮带上。当她与队伍并驾齐驱时,她溜下了马,把缰绳留在了马的脖子上。她走到亚历山大身边,她的马跟在后面。

“班长?”她说,“晚安。”

“你好,利亚达,”亚历山大说,“你今天早上好吗?”

“今天早上好吗?”

“很好,”班长说。

“很好。”她走到秋儿的身边,“早上好吗,秋儿。”

“好,”秋儿说。

“很好。”

她拍了拍武器箱的侧面,用手势问他们要去哪里。秋儿空出手来,做了一个水的动作,并向前指了指。

“河流。”

“河,”利亚达说。她用双手做了一个举起的动作。

“是的,它很重。”秋擦去了她额头上的汗水。

“很重。”利亚达用双手示意他们放下。

“嘿,伙计们。她想让我们先把箱子放下。”

“我会投赞成票的,”卡瓦尔斯基说着,同时他们离开小道,把箱子放到地面。

利亚达握住一个把手,向上提。“很重。”她擦了擦额头,向秋儿做了个手势。

“她希望我们在这儿等一下。”秋儿说,“我不知道是等什么。”她对利亚达说,“好吧。”

“好的,”利亚达说,然后跳上她的马,疾驰向纵队的前方。

“她是一个多么好的骑手啊,”洛贾布说。

“你看到她骑那匹马的样子了吗?”卡瓦尔斯基说,“她快走了两步,轻松地把腿跨在马背上,好像它是一匹设德兰小马似的。”

“是啊,”当他看着她在小路的一个拐弯处在视线中消失时,洛贾布低声说道。“我能对这样的女人做什么。”

“天啊,”秋儿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再流着口水了?有人会认为你从来没有见过女孩骑马。”

男人们盯着利亚达刚才去的地方。

“哦,我以前见过女孩子骑马。”洛贾布说,“但我见过的所有人都需要一个人来帮他们上马,而且是借助马镫。”然后,当马奔跑时,女孩们就像扎着马尾辫的篮球一样上下弹跳起来。

“利亚达只是在马背上飞驰向前,“卡瓦尔斯基说,“骑起马来,就像她是马身体的一部分。”

“秋儿,”卡迪说,“你觉得这些家伙有没有和真正的女人约会过?”

秋儿说:“当然,一个真正的充气女人。”

卡迪说:“是的,在易趣上895美元那种。”

“只要把她吹起来就行。”秋儿说,“不请她喝酒,不请她吃饭。就在床上跳。”

“哦,是吗?”洛贾布说,“你们这些姑娘们对那个披着小红帽斗篷的又高又丑的军官怎么看?”

“哦,罗克瑞尼姆,”四个女人一起说,然后咯咯地笑了。

“罗克瑞尼姆?”卡瓦尔斯基说,“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哦,我们自有办法弄清楚。”秋儿做了一些波浪手势,然后其他三个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情,接着是更多的笑声。

“嘿,”洛贾布说,“她来了。”

利亚从小路的一侧向他们走来,经过一群牛。她后面跟着一辆由一对牛拉着的马车。很快,他们在武器箱前停下,利亚达下马。

亚历山大去查看马车。“它是空的。他瞥了一眼马车里的女人。她双臂抱胸站着,怒视着他。然后他看到了她手臂上的凝胶绷带,想起了他们处理过的深伤口。”

“剑伤,”他低声说道。

卡瓦尔斯基来到马车边。“你好。”

女人看着卡瓦尔斯基,她的目光瞬时变得明亮起来。她跪在马车的床上,伸出手臂让他看。她说了些什么,但是他没听懂。

“是的,伤口恢复不错。”他用手指捂着绷带。

她又说话了。

卡瓦尔斯基说:“嘿,阿帕奇,来告诉我她在说什么。”

秋儿和利亚达站在卡瓦尔斯基旁边。那个女人对利亚达说了些什么,并向她示意,然后对卡瓦尔斯基说了几句话。利亚达用两根手指碰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放在她的胸前,再指向他。

“她想感谢您包扎手臂,”秋儿说。

“你怎么说,‘不客气’?”

“把手放在心的位置上,然后将手伸平,掌心向上。”

卡瓦尔斯基向她做了个手势。她微笑着说了些什么。卡瓦尔斯基看向秋儿,然后看着利亚达。

利亚达对女人说:“卡瓦尔斯基。”

“卡瓦尔斯基,”她说。然后她看也没看地指向中士,问了利亚达一个问题。

“班长,”利亚达说。

那个女人跟利亚达说话,利亚达笑了。女人带上“ 班长”一词,把同样的话又重复了两次。

利亚达耸耸肩,对秋儿说话。“卡特里(Cateri)谈论班长,嗯......”她做了一些手势。

秋儿笑了。“卡特里,我喜欢那个名字。班长, 卡瓦尔斯基,这是卡特里。”

“卡特里要对我说什么?”亚历山大问。

“嗯,”秋儿说,“她说你可以把箱子装进马车,然后向后走。”

“好极了 。我们就告诉她,箱子是卡瓦尔斯基的。然后她会跳下来,帮忙搬箱子,然后可能会让卡瓦尔斯基驾车。”

“好吧。”秋对卡特里说,“班长说那太好了。”

“哦,随便,”亚历山大说。

“好吧,”利亚达说,然后她对卡特里说

“好的,”卡特里说。她向亚历山大示意,然后指着武器箱。

“好,”中士说,“你们听到老板娘的话了吧,让我们装车吧。”

当他们装满一箱物资时,利亚达转身骑着马。

“我认为卡特里喜欢您,班长。”卡瓦尔斯基在将箱子滑入运货马车时说道。

“真的吗? 如果这是她喜欢我时的举止,那么假如她恨我的话,她又如何对待我?”

洛贾布走过去,抓住利亚达的马绳。“你好吗,美女?”

利亚达低头对他微笑,然后看着秋儿。

站在洛贾布后面的秋儿,伸出舌头,作出恶心的表情。然后,她抬起脚,好像是要踢洛贾布的屁股。

利亚达笑了。

洛贾布嘲笑秋儿的笑容。他说:“问她人们去哪里喝酒。”

“好吧,”秋儿说,“看着她,看看她的想法。”

洛贾布抬头看着利亚达。秋儿的右手食指指向了利亚达,然后左手的食指指向了洛贾布。然后,她将两个手指放在一起,将一根手指放在另一根上面,上下摆动。最后,她做了一个摇摆怀中婴儿的动作。

利亚达皱了一下眉头,但眼睛变亮了,她笑了起来。

其他人看着哑剧,努力地忍着不笑出来。

“什么这么好笑?”洛贾布看着秋儿,然后看着其他试着控制自己的人。甚至卡特里也领会了这个幽默的对话内容。

“秋儿,”利亚达说,并示意她来找她。

她俯身问秋儿一些事情,然后秋儿对她窃窃私语。

利亚达笑了。“ 卡瓦尔斯基,”她说,同时拍了拍身后的马背。“一同骑马?”

卡瓦尔斯基抬头看着她,指着他的胸,然后看着她。

她点点头。

“给你。”卡瓦尔斯基将步枪交给了秋儿。“拿着。”

他试着把腿抬到马背上,但是没成功。利亚达伸出手。他握住她的手,将自己拉上去坐在她身后。

“接住。”秋儿说,把步枪扔给他。

利亚达回头看着他,把步枪绕过肩膀背着。

“好的,”卡瓦尔斯基说。

她用脚跟在马的两边踢了一下。当马向前冲出去时,卡瓦尔斯基几乎向后滑落马背,他迅速抓住利亚达的腰部维持平衡。

“那个皮包骨头的王八蛋,”洛贾布说,“她看上他什么了?”

秋耸了耸肩,然后打开了她的通讯器开关。“嘿,卡瓦尔斯基。”

“什么事?”

“你开起来精神饱满。”

“不要胡说八道。”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笑起来了。

亚历山大看着利亚达和卡瓦尔斯基骑远,身影在步道拐弯处消失。“卡特里,”他说。

她低头看着他。

“我想这是你的东西。”

他从腰后的口袋里拉出她的鞭子,扔给了她。她抓住了鞭子,并手柄一端展开,同时注视着他。亚历山大然后退后一步,她咧开嘴笑了笑,把鞭子甩在两只牛的头上。当它们停住不动时,她用缰绳拍打它们的屁股。牛低下身子抗议,但随即缓缓地向前迈进。队伍落在马车后面。

* * * * *

利亚达骑着马来到装有补给品的货车旁时放慢了速度。

“那些箱子里有什么?”卡瓦尔斯基说,他指着其中一辆货车上的五个沉重的木箱。

利亚达看着箱子,对他说了些什么。

“嘿,阿帕奇,”他对着通讯器说,“你用手语怎么说,‘那些盒子里有什么?’?”

“对不起,白人家伙,你要自己解决问题。”

“哎呀,谢谢你。不管是什么,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一定很有价值。他们后面有六名士兵,前面有六名士兵。”

当他们骑着马驶过装满了肉,罐装的枣酒和成捆的皮革的马车时,利亚达继续一边讲话一边指出某些地方。当他们来到装满土制谷物罐的马车时,他们听到三声短促的吹号声。利亚达将驾马疾驰,很快他们听到了喊叫声和前方的尖叫声。绕过小路的下一个弯道,他们看到运货车遭遇攻击。

“水牛狗!”卡瓦尔斯基在通讯器上问道。当她抓住弓箭时,他和利亚达从马上滑下来,然后他取下步枪,开火。

“人数?”当亚历山大和其他人向前奔跑时问道。

“太多了!”

卡瓦尔斯基向挥舞着剑向他跑来的匪徒开了枪。子弹打中了那个男人的胸膛,他旋转身并向侧面倒下。

利亚达说了些什么,卡瓦尔斯基看着她。她弯弓射箭。他注视着飞行的箭,看到它击中了土匪的胸部。他跑下山,抓住了箭杆。

路上有更多的人从树林里奔涌出来。步兵跑来攻击土匪,先用长矛,然后近距离挥舞长剑。

“卡瓦尔斯基!”利亚达大喊。

他看到更多的土匪从步道另一侧的树林跑出来,并射中了两名登上货车的男子。他将步枪向左瞄准了另外三个向他冲去的男子,但当扣动扳机时,弹匣已经空了。

“利亚达!”他嚷起来,“来这里!”

他弹出了空弹匣,然后从皮带上拿出了另一个弹匣。利亚达射出一支箭,刺穿了男人的脖子。

卡瓦尔斯基扣动扳机,将子弹上膛,但两个人几乎同时在他们的上方。因此,他放下了步枪,掏出了他的西格自动手枪。

利亚达射出了她的最后一支箭,击中了旁边的一个男人,但他依然坚持朝她们走来。

卡瓦尔斯基开了一枪,杀死了另一个人。

利亚达从地面抓起了步枪,用它来阻挡刺向卡瓦尔斯基头部的一剑。然后,卡瓦尔斯基抓住匪徒的剑柄,将手枪猛推该男子的肚子,然后开枪。这个男子抱着肚子仰面跌倒。

卡瓦尔斯基从这个垂死的人的手中拧下剑,然后挥舞着剑,以防御另一名的匪徒。他听见利亚达大喊,但他无法回应她–那个拿着斧头的男人再次向他走来。卡瓦尔斯基举起剑,瞄准了那个男人的脖子,但是却刺中了他的胳膊,斧头摔在了地上。当那个人争夺斧头时,卡瓦尔斯基感到背后一击。他跌跌撞撞,丢下了手枪。

利亚达抓住步枪的枪管,用作一根木棒来抵御了另一名攻击者。

一名匪徒挥舞着一把血腥的剑向卡瓦尔斯基走来。卡瓦尔斯基举起剑来抵御剑击。两把剑在一起铿铿作响。卡瓦尔斯基失去了对剑的把控,忍不住跪倒在地。匪徒举起剑又来一击时,他伸手去拿皮带上的刀。

利亚达挥动步枪,击中了那个人的后脑。

卡瓦尔斯基从跌倒的人身边滚开。当他跪起来时,他看见一名匪徒从她身后冲向利亚达。他从地上抓起了枪,开了两枪,第二枪打中了那个人的腿。当这人踉踉跄跄向后栽倒时,利亚达用步枪打昏他。

更多的土匪从树林里涌出,大喊大叫并挥舞着武器。

利亚达放下了步枪,从地上抓起一把血淋淋的剑。卡瓦尔斯基没来得及拿枪就抓住利亚达的手臂,将她拉到他身边。

“背对背,”他说,并把她背向自己。“我们要让其中一些人和我们一起死。”

利亚达说了些什么,他知道她能理解。

当土匪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袭来时,卡瓦尔斯基用手枪开枪又射击了两次。他弹出了空弹匣,将另一个弹匣上膛,但是在他准备进行一轮射击时,他听到了一连串的枪声。

“骑兵来了!”卡瓦尔斯基喊道。

利亚达尖叫。卡瓦尔斯基朝她的肩膀后面开枪,杀死了一个几乎扑在他们身上的男人。

“卡瓦尔斯基!”亚历山大在通讯器中说,“迅速卧倒!”

卡瓦尔斯基双臂抱住利亚达,将她拉到地上。当亚历山大的队伍消灭土匪时,子弹在头上嗖嗖掠过。

劫匪并没有像前一天那样担心枪击事件,但是当他们看到在致命的火力扫射中许多人倒下时,其中一些人冲向了树林。很快,他们全部撤退,几名受伤的土匪一瘸一拐地跟在他们身后。这些士兵被从两个方向涌入战场的步兵砍倒。

卡瓦尔斯基跪下,将利亚达拉起来。他把她的头发撩到背后,擦去她脸上的泥土。

“你受伤了?”

当他检查她的伤口时,她笑了。她的脸上和胳膊上有很多伤口和瘀痕,但没什么严重的。她的手糊着鲜血,但那是土匪的。她的束腰外衣的裙子从腰部到膝盖被撕开了,她的腿不过只划伤了皮。

卡瓦尔斯基努力站起来片刻,又跪下了。“我想我有点头晕。”

利亚达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检查伤口。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放下他的手臂,绕过他的腰。当她看到手上有鲜血时,她发出了惊叫声。她检查了他的背后。

当她将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以将他放到地面上时,他听到她在说些什么。她帮助他侧起身,将他的嘴对着头盔里的麦克风讲话。

“秋儿,秋儿!”

“我来了。”秋一边朝他们跑去一边说道。

她跪下,将手指放在卡瓦尔斯基迷彩T恤衫的流着血的裂口上,撕开T恤。她屏住了呼吸。“该死,卡瓦尔斯基。”

“怎么回事......”他昏倒了。

最后一次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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