Читать книгу 莱布尼兹测试 - Maurizio Dagradi, Maurizio Dagradi - Страница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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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几个人坐在椅子上,其他人坐在凳子上,会议参加者呈半圆形围在柜台周围,由德鲁建造的装置像某种叫不上名字的电力学实验原型。教授在微调附近,而马龙则坐在电脑旁。

你们所面对的设备显然能够在两个遥远的空间之间进行交换。在实验中,A点瞬间交换到了B点。

听到这里,舒尔茨睁大了眼睛,也许从他的相对论中撇出了端倪。

卡马兰达依然沉浸在冥想中,而小林则开始微笑起来看着高压变压器和设备各个部分之间的连接。真生子,在他身边,怀疑地盯着奇怪的机器。

冷冷的诺瓦克看着现场,没有反应,而布莱斯露出一丝苦笑等着。麦金塔克交叉双臂非常期待。

“现在我们将作一个效应的演示。我们的A点在这个盘子上面。”,德鲁指着一边的托盘继续说,“B点位于布莱斯教授的办公室,距离这里三百米的椅子上。我们已经安装了一台相机对准那把坐椅,而盘子旁边的显示器与相机连接。”

德鲁从盒子里取出一个白色塑料块放在盘子上。

“注意观察塑料块和旁边的显示器。”

所有的眼睛都朝着指示的区域望去。

声音低沉,德鲁命令马龙:

“开始!”

马龙按下一个按钮,塑料块立即从托盘上消失,出现在相机的视域里,在半空中,然后落在了布莱斯教授的椅子上。

在场的人喘不过气来,震惊。有些人站起来走近检查已经没有了塑料块的盘子。

诺瓦克脸色苍白了,变得比她那典型的挪威白更白。

小林不再咧嘴笑了。皱起眉头盯着这个装置,而真生子惊讶地瞪着眼睛。

舒尔茨喜气洋洋。站在柜台前,看着显示器,好像是在盼望他第一个孩子的诞生。

麦金塔克很满意并对大学的经济回报满怀希望,而卡马兰达似乎在思考刚刚看到现象的数学模型。

“布莱斯教授!”马龙大喊。

每个人都转向她坐的方向。

教授晕倒了,瘫在靠背上,脑袋后仰,身体两侧的胳膊一动不动。

校长来到她面前拼命地晃动她的肩膀。

“梅根! 梅根!”,他大声叫道。

布莱斯没有反应,然后麦金塔克在她脸上拍了两下,再次大叫:

“梅根! 梅根!”

女人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一脸茫然。面色苍白。

“发生了什么事?“,她问。

“您晕倒了,布莱斯教授。”校长说,“现在感觉如何?”

“好了一些,谢谢, 刚才我头有点晕,但已经好了。脸颊烧得厉害。 为什么会这样。”布莱斯揉着自己说。

麦金塔克勉强忍住笑声,而其他几位交换着逗乐的目光。

“马龙,现在给教授沏杯茶。超甜的,快点儿。”,德鲁说。

学生冲到实验室的一个角落,开始摆弄茶壶。

“您今天早上吃早饭吗,布莱斯教授,可能是低血糖? “,德鲁询问道。

“是的,我吃过早饭了。”她回答说。“低血糖不是让我昏倒的原因,当我看到实验进行时,体验到了一股强大的感动。”

大家不解地望着她。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布莱斯大声说。“但有这样一个工具,我们可以从难以企及的地方采取样品,比如海洋的最深处,地球的核心,生物的内部!而这毫不费力。考虑一下疾病的治疗。不用再剖开腹部粗略而不彻底地切除肿瘤。只需适当调整设备上被移除材料的形状,然后执行交换。肿瘤就从病人的身体中消失了,甚至用不着手术刀。我们正面临生物学和医学的新时代!”

“茶来了,布莱斯教授。”马龙递给她了杯子,她很感激地接过来。

“您吃这些,教授。”真生子说道,给她了一些保存在手提包里的饼干。 “他们很有营养。”

“谢谢您,山崎小姐。”布莱斯接受了。她喝了几口茶,然后开始啃饼干。 “好吃,真的!它们是什么做的?”

“纯天然产品,没有色素或防腐剂。”真生子纯真地说。没有提到基料是红豆,因为她知道西方人不喜欢以非谷物粉为基料的甜食。

布莱斯教授吃得津津有味,并已完全恢复了。

其他人则松了口气,重返座位。

“我没意识到所有的这些涵义。”麦金塔克若有所思地说起来,直到那时他只考虑过运输物品。“实际上应用的可能性很广。我们可能会依靠这个系统革新科学技术。”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这里。”德鲁转向所有人说。“我们需要研究这种现象,将其置于可控状态。在我和马龙迄今所进行的实验中,我们能够改变位移物体的形状和大小,但目的地,即B点,它从来没有改变过;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今天上午分发的讲义中包括设备的设计和每个已执行转移的详细报告,设置参数,精度调整,使用的能量和获得的结果。现在必须突破这种现象的理论基础。”

“这机器本应该是什么?”小林问道。

“最初为什么而造的?”

“我想要实验一个低能量的气体电离装置。”德鲁撒谎,不想透露他幼稚的企图,逃避姐姐关于割草坪的奴役。

“我明白了!”小林开始浏览装置。“这个变压器,”指着那个装置的一部分,“您试没试过替换它,验证效果是否仍然产生?”

“绝对没有,信君。我们没有改变任何东西,我不能冒险永远失去成功重复实验的可能。”

“德鲁君。首先要做的是建立与此相同的另一个装置,看它是否同样可行。”

德鲁没想到。

很明显,这是第一步。

“马龙,制作样品的清单,并立即采购材料的商品组件。一些零件是手工制作的, 我会亲自动手。”看着他的研究小组。“同事们,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一切的?”

舒尔茨正在和卡马兰达说话。他停下来转向德鲁。

“莱斯特,似乎很奇怪,你可以用这样一个简单的装置产生这么一个令人困惑的效果。想一下吧, 现在两个世纪以来,人类都在使用电磁场,使用最多样化的机器和最具想象力的方法。在这么长一段时间里,从没有人碰到过这个现象,这太叫人吃惊了。”

“我也很惊讶,我的朋友们。所以我们需要弄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个,也许这样才会明白为什么这还没被其他人所观察到过。”

“时空组织一定被极端扭曲···”他返回与卡马兰达的讨论。两人走到黑板前,开始写方程,用斜轴绘制图形,擦除,更改和重写。实验室的其他部分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复存在了。

“嗯,女士们,先生们。”麦金塔克说,“我想提醒大家,这项工作隶属于极端机密。无论任何原因,你们对任何人都不要提及。我回办公室了,等待消息。谢谢你们的宝贵协作。”

“德鲁教授,您试没试过在B点放置样品,空着A点,激活机器?”贾斯敏·诺瓦克自会议开始以来首次说话了。

“还没有,我们现在就做, 布莱斯教授,您能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她高兴地说。茶和饼干已经被忘掉了。

他们起身到布莱斯的办公室,而诺瓦克留在实验室里研究讲义。

刚一到达,教授从扶手椅上拿起刚被转移的白色塑料块,仔细观察,转来转去。 看起来完好无损。同时,德鲁意识到还没有精确测量点B的位置,只有一个近似的指标:稍微高于椅子的地方。他不能像点A那样放置样品,察看四周,见到一块聚苯乙烯泡沫从放在办公室货架上的一个试剂盒中伸出来。大约五十厘米长,三十宽,一样高。这对他的目的来说很好。将它放在椅子上,垂直搁着,这样B点肯定会落在里面某个位置。

“如果需要,我会留在这里重新调整样品位置。”布莱斯说。

“好的。我们将通过电话保持联系。还有,远离椅子!”

教授笑了笑,点点头,德鲁回到了实验室。

“现在我们将尝试把聚苯乙烯从点B转移到点A。”他宣布。

真生子合上了讲义,走到电脑前。

“教授,可以让我试试吗?”她问。

德鲁看到小林已经凑近装置,瞅着微调得意地笑着。

他们已经读过所有的讲义,知道如何操纵仪器了!德鲁惊呆了。

“请!”德鲁热情地答应。

真生子坐在电脑前,检查了屏幕上的参数,看着小林。他点点头。女孩按下激活按钮,马上一块约五厘米宽的立方块出现在名为“点A”的盘子上。

诺瓦克一声不吭地看着这一切。

“德鲁教授,问一下布莱斯,看她是否注意到转移时对样品有什么影响。”她问道。

在实验过程中,布莱斯不在相机视域之内,被对准的聚苯乙烯泡沫仍然在椅子上;显然它的位置还是德鲁搁在的地方。

教授拿起电话拨打了布莱斯的办公室号码。她立刻回答。

“是?”

“大约三十秒前我们再次成功转移。您注意到有什么特别的没有,声音,振动或是别的什么?”

“绝对没有。如果您没通知我,我可以发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但是···”她进入监视器的视野,拿起泡沫放在桌子前面的灯下,观察起来。“···是的,在这个高度上,光线更容易穿过。我会说这是个五厘米左右的大小。”

“非常好,教授,谢谢。请再等一会儿,帮个忙。”

诺瓦克抱着疑问看着他。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用固体物质交换了空气。”她接着说,“让我们试试固体对固体。”

德鲁点了点头。

“教授,请放回聚苯乙烯泡沫,确保在B点肯定有固体物质。”

“好的。”

同时,布莱斯用记号笔在泡沫块材料被提取的那一端画了个圆圈。她将泡沫仍然站着放,但现在旋转了一百八十度。B点落在样品仍然完好的那一部分。

德鲁从他的盒子里取出一个边长五厘米的立方铁块放在盘子上。

“准备好了。”他告诉两位日本人。

真生子激活按钮,马上布莱斯兴奋地在电话中大叫:

“起作用了!那个泡沫块被压低了,我看到它在椅子上沉了一下。等一下。”

她捡起泡沫块,发现重量急剧增加。对着光线检查证实现在聚苯乙烯中已经掺入了一个铁块,聚苯乙烯与相同体积来自点A的这个铁块作了交换,现在它已经出现在物理实验室的盘子上。

观察到刚才的现场交换,看着在他们身边的盘子和监视器,对于所有在场的人来说都是一次非常的经历:当真生子激活按钮时,两个区块只是交换了位置,就像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一样。

“我有一种感觉,这种现象与空间的固有几何形状有关,绝对不管空间里包含什么。”诺瓦克说道。她走近卡马兰达和舒尔茨,告诉他们最后一次实验的结果,以及她的想法。两位学者面面相觑,然后印度人耸耸肩,完全擦净了黑板。他们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写,诺瓦克偶尔在方程式中给他们提供一些细节。偶尔一阵简短的讨论,经常修改方程然后再继续写。

他们像这样过了几个小时。

布莱斯去上课了;那天她的学生纳闷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像往常那样粗暴和苛求,而似乎为一种内心喜悦所深深贯彻,他们不知其原因,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林和真生子开始改变装置上的参数和微调,比德鲁和马龙在决定命运的那一夜更有系统和组织性。

德鲁为他们提供了大量的样品进行测试,并进行了许多实验。到了中午,小林生气地站起来,用日语骂了几句,然后双手撑住柜台,敌意地盯着装置。有点不对劲。在进行最后一次交换之前,他们作了一个非常复杂的设置,这是从许多杂乱的笔记和图表中推导而出的,他们整齐地将其排列在一张桌子上。但结果不是预期的那样。

“为什么点B没有移动,该死?!”小林大声说。

真生子一脸忧愁,显得沮丧。她也站起身来,拿起一些笔记,无数次检查它们,寻找一个错误。

“没有错误,小林君。”她过了一会儿说。“好像有第二个极化板,让这个场总是固定在同一个位置。”

“但是没有其他的板,真生子君!”小林顽固地反驳。“一定是什么东西我们没看到,逃脱了我们的眼睛。如果像您说的那样,那么这第二个板应该在哪里?”

真生子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那里,教授。”她说道,指着上面。

“德鲁君!”小林紧张地叫道。

德鲁正在为复制机器而准备零件,听到之后一个大步跨了过来。

“什么事儿?信君。”

“天花板里的是什么东西?”

德鲁张大嘴巴仰望着。

“天花板里?”迷茫地问,“什么意思,在天花板里?”

“对,在天花板里。”

小林不耐烦地重复。当他无法解决问题时,他变得懊恼。“有金属,您知道吗 ?一个大大的金属板?”

德鲁看起来很震惊,然后突然明白日本同事的意思。

“在天花板里,我不知道有什么,但我知道天花板上有什么!”德鲁惊呼。 “有一个材料科学实验室。我们去看看吧。”

德鲁离开了实验室,小林和真生子紧随其后,走上楼梯。他猛然打开另一间实验室的门,不顾瞠目结舌的学生,径直前往覆盖他设备的区域。

在那里,躺在地板上,有一张镀锌铁皮,几毫米厚,两米见方。

“看哪!”小林叫了起来,指着铁皮的一边。

看到这个,真生子开始点点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缓解了那段时间内淤积的紧张。

“我们不明白为什么B点永远不会变,无论我们做了什么。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她兴奋地解释说,“这个铁板相对于点A作为二次板,与之平行,零电势,因为它接地!”并指出了早前由小林找到的同一点。

沿着女孩所指的方向,德鲁看到镀锌板的边缘接触了实验室的排水管。金属管通往位于地面的排水系统。由于大地是许多供电系统的零参考电压,因此这个铁板在德鲁奇异的实验中起了作用。

“如果这个板子没有在这里,或者没有接地,我的装置就不会产生我们正在研究的现象。”德鲁说。“天哪!”

“这些都是推动人类进步的巧合,我的朋友。”小林得意地说。

德鲁转向茫然望着他们的学生。

“你!”叫醒一个男孩,“现在就去叫你的老师!”

“没有必要这么着急,德鲁。我已经在这里有一会儿了。“一个平和而世故的声音从学生的帷幕后面传了出来,随后说话的人出现了。

“哦,嗯,对不起,莫顿···”德鲁变得很尴尬,“是这样的,你的板子是我们在下面进行实验的关键部分。让它在这里放上几个小时,不介意吧?”

“没问题,亲爱的同事。”莫顿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怎么方便怎么来。 但是···”狡猾地看着他。“你欠我一杯喝的!”

“这个你可以放心,莫顿,谢谢你。”

在回去的路上,小林跟真生子聊了一会儿,随后对德鲁说。

“现在我们必须以实用的方法建立第二个可用板。它将是一个边长为二十厘米的方形板,一毫米厚。固定在一个可调节的支架上,并且最初要放置在点A之上十厘米处。显然,这块板需要接地,因为它得与材料科学实验室中的那块板具有相同的电气特性。“

德鲁立即着手工作,并在一小时内准备好了第二块板子。

小林将其按照设计的方式放置,然后在样品盒中搜索一些东西来放置到点A。但盒子空空的:他们已经用完了所有可以使用的东西。

“还有其他可用的吗,德鲁?”小林不耐烦地问。

“让我看看···”德鲁环顾四周,发现没别无其他,只好抓起一个盛满透明晶针的塑料杯,并将其交给了日本人。

“使用这个。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我觉得没什么特别的。“

小林把杯子放在A点的盘子上,然后没有作任何调整,就向真生子点点头。

她按下了启动按钮,瞬间巨大的爆炸声震撼了实验室。

所有人都掀翻在地上。 德鲁无法呼吸,冲向门口,将其打开,转身帮助其他人。

诺瓦克趴在地上脸朝下,不省人事。舒尔茨和卡马兰达过了一会儿才爬起来,他们上气不接下气抬起诺瓦克,印度人扶着腋下,德国人抓着脚,把她抬了出去。

真生子和小林已经到了外面无需帮助,正在大口喘气。

德鲁已经恢复得很好,马上赶到诺瓦克身边。卡马兰达起劲地晃她,而舒尔茨提起她的腿以促进血液循环。几秒钟后她苏醒过来,并在同事们的帮助下爬起身。

同时,他们引起了周围许多人的注意。

德鲁急着把事件最小化,不要引起人们对正在进行的秘密研究的关注。

“电源爆了,没什么严重的。你们知道怎么回事,旧东西,没钱买新的,所以这些事情就发生了。”

其他实验室的学生和同事点点头表示理解,发现肇事人都很好虽然略显愕然,然后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就在这时布莱斯到了。

在实验室途中老远就听到爆炸声,然后急忙赶来。

“发生了什么?”她担心地问道,看到他们黑黝黝的,衣服皱巴巴,头发一团糟。

“还不知道。”德鲁说,警惕地张望四周,以确保没有陌生人留下来偷听。

他们小心翼翼地返回实验室。

实验台还好。

德鲁绕着房间走动,突然看到发生了什么!

用餐区,一个水桶爆炸了。

这是一个十升桶,现在构成它的塑料板一片也没有留下。

四周,金属物体被腐蚀,仍在冒烟。墙壁变黑,地板上的无色液体与设备损坏后的碎片混在一起。

“到底发生了什么?”布莱斯再次问道。

卡马兰达,舒尔茨和诺瓦克疑惑地看着德鲁和两个日本人。

“我们为这台机器制作了新的一块部件,我们安装了,然后转移样品。就是这样。”德鲁不确定地说。

真生子和小林呆呆地望着眼前。

“样品?什么样品?”惊恐的布莱斯问道。

“嗯···”德鲁继续说,“···.说真的,样品已经用完了,所以我到处寻找,发现一个杯子盛满了透明的针形晶体···像这样,在这里。”,指着搁在架子上与先前一样的一个杯子。

布莱斯面色苍白。

“天哪!”她大叫,“那是碘化铍!”

大家都看着她,一脸不解。

“你们不明白吗?”她大声喊道,“碘化铍是高度吸湿的,与水剧烈反应! 产生氢碘酸,那是最具腐蚀性的酸之一!你们真幸运可以毫发无损。哪儿来的想法刚好把它送进水里的?”

两个日本人继续保持沉默,但德鲁看着他们意味深长。

“启用新板不可能预测点B落在哪里,”小林开始平静地说。“这是第一个绝对的实验,据此,我们可以校准三维尺度,用于瞄准目标。”

真生子急匆匆地点点头。

“但是您知道这让我们经受的风险吗?”诺瓦克大声喊,“那个样本可能会落在任何地方,甚至是人体内部!”

“那有什么?”真生子与其对峙,“也许伟大的科学家有另一种解决方案? 可能给出一些有用的参考来校准机器?没有!所以我们不得不进行实验。风险必须被接受。我们也在这里,在这个实验室。你们西方人的问题是死亡是最可怕的事情,而对我们东方人而言,事关荣誉!光荣地死去,成就一番伟业,是我们的一大价值!”渺小的日本女孩眼冒金星捏紧了拳头。

诺瓦克正要反驳,但德鲁介入平息事态。

“静一静,女士们,事实上,我看不出其他方法来,如果没有一个既定的理论,我们还能做些什么。但在物理实验室中哪来的碘化铍?”

没有人回答,但是布莱斯把剩下的杯子带走了。那天早上她带了两个杯子来这里开会,本打算将它们拿到自己的实验室进行一些例行实验;所以暂时搁在这里的架子上。昏厥和随后的活动,物理实验室和她办公室之间的交换样品,使她完全忘记了碘化铍。

莱布尼兹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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